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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近,有人列出埃博拉病毒的犯罪清單:從1976年—2012年,20次的血雨腥風,20次的生靈涂炭。盡管死亡率奇高,所幸范圍不大規(guī)模很小。
今年,埃博拉來勢兇猛,短短幾月數千人感染,一千九百多人死亡。從幾內亞,利比里亞,尼日利亞,塞拉利昂到新近侵入的烏干達,埃博拉一路攻城掠地,至今聽不到收兵的鑼聲。
保衛(wèi)文明,保衛(wèi)生命,人類必須亮劍!
如左圖所示,埃博拉的形象酷似“ ?”,人類必須破解這個“ ?”。
宿主?
1976年8月,扎伊爾。教會小學教師安托因剛剛結束四十年人生的第一次旅游回到故鄉(xiāng)延布庫,興奮的向路人甲乙丙丁暢談北部的美好風光。當然,他也沒有忘記買回一塊羚羊肉犒勞小別幾天的妻兒,盡管花掉了不少銀子,讓他有點心痛,但更大的痛苦還在后邊。
安托因不幸成為世界有記錄的首列埃博拉患者,并在患病幾天后痛苦的死去。成為流行病學定義的“索引病列”。
什么東東將該死的病毒傳給了不該死的安托因?必須找到宿主!
那塊羊肉具有重大嫌疑,但羚羊好像
今年8月,一個由多國科學家組成的團隊宣稱:找到此次埃博拉爆發(fā)的源頭,一名兩歲男孩被果蝠叮咬,小孩和母親先后發(fā)病死亡。盡管尚無百分之百的證據,但人們更多的將宿主指向蝙蝠。羚羊,當然也包括森林里的大猩猩、猴子等其他動物被蝙蝠叮咬,或者食用污染的食物,甚至吃掉了死去的蝙蝠尸體,自身染毒并傳給其他動物。好吃野味的人類,尤其的非洲老鄉(xiāng)當然很難幸免感染。
傳播?
有人可能會問,你能確定安托因的哪塊羊肉有安博啦嗎?當然不能確定,而且永遠不能確定。因為哪只羚羊早已灰飛湮滅。
如果不是羊傳人,極可能是人傳人。于是我們來到安托因就醫(yī)的延布庫教會醫(yī)院。這所醫(yī)院沒有醫(yī)生,設施及其簡陋,僅有的17名護士也只接受過少許的護理和接生培訓,但卻承擔著周邊6萬人的救死扶傷。當時,許多孕婦迷上這里的一種神奇針劑—維生素B合劑。打上一針精神抖擻心情舒暢。然而,每天幾百次重復使用的針頭,在注射舒暢的同時,也注入了病毒…...許多人連鎖感染,病員人滿為患,多半醫(yī)務人員死于非命,醫(yī)院成了重災區(qū)。
現在已經證明,埃博拉人傳人的媒介:血液和體液。、
安托因死后,按當地風俗,由他的妻子和親屬赤手掏空腹中的食物和糞便,由此導致21人感染,18人喪命。更要命的是,非洲一些地區(qū)至今延續(xù)著這種風俗,即使面對疫情,一些人還是執(zhí)迷不悟。
診斷?
當年,延布庫的疫情牽動了整個世界。
以美國流行病學專家約翰遜為首的國際委員會迅速成立。宿主追蹤,血樣采集,檢測分析,流行病學調查…….在疫區(qū)和各國實驗室全面展開。
為了就近分析血樣,年輕的比利時人范德格倫創(chuàng)建了一個簡陋的實驗室。一天深夜,約翰遜來到這里,帶來一些血樣。開始了一場緊張艱難但卻卓有成效的試驗。在漆黑的洗手間里,范德格倫坐在馬桶上,打開小桌上的顯微鏡,輕輕呼吸,仔細觀察。凌晨3點半,他們終于發(fā)現了“帶病毒的細胞在閃光、發(fā)亮,那是一堆發(fā)出熒光的群體”…….他們不僅找到了埃博拉感染者的診斷辦法,而且還可以知道誰在染病后沒發(fā)生可見的癥狀而順利戰(zhàn)勝了病毒,甚至還能測試某個人的血液中是否潛藏著救命的抗體。
治療?
三十三歲的美國醫(yī)生肯特.布蘭特是利比里亞埃博拉中心醫(yī)學總監(jiān)。今年8月,他和59歲的南希.賴特博爾在感染埃博拉后,由美國專機接回治療。三周后,二人痊愈出院。他們都曾接受試驗性藥物治療。盡管是否因此康復尚無定論,但全世界都記住了這個藥物的名字:ZMapp。
最新消息表明:ZMapp已通過動物實驗,對猴子百分之百有效。但愿即將進行的人體實驗也能百分之百。目前美國多家藥廠都在加緊開發(fā)抗埃博拉的藥物和疫苗。中國的疫苗據說也進入試驗階段。8月21日英國政府啟動六百五十萬的英鎊的專項資金,鼓勵相關研究,而且各國科研機構均可申請。9月4至5日,世衛(wèi)組織在日內瓦召開專家咨詢會,總結最具前景的試驗性療法和疫苗。
著名作家畢淑敏在《花冠病毒》一書中預言:人類和病毒必有一戰(zhàn),誰勝誰負尚是未知之數。我相信必有一戰(zhàn),但我堅信人定勝毒。
夸克(老游)